传媒1号 10-17
Lady Gaga救赎了「小丑」,却没能救起音乐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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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1 号风向》第  1575  篇

「小丑」竟然是自己!

那个疯癫的「小丑」又来了!《小丑 2:双重妄想》采用音乐剧形式,延续了亚瑟 · 弗莱克的分裂故事。并且,现实里的抓马天后 Lady Gaga 也加入其中,试图和「小丑」共舞。但这一次,Lady Gaga 貌似没有达到大家期待的抓马效应。

来点背景

10 月 16 日在国内上映的《小丑 2:双重妄想》(Joker: Folie à Deux)想要玩点花样,选择了用音乐剧的形式来表现自己的暗黑叙事。「小丑」依然还是华金 · 菲尼克斯,他饰演的亚瑟 · 弗莱克是一个非自愿独身者,也是一个有着双重人格的杀手小丑。在这部续集中,亚瑟的杀戮罪行将接受审判,他被关在了阿卡姆州立医院,住在一个肮脏的小牢房里,每天早上才会被放出来。

亚瑟的杀戮罪行将接受审判,被关押起来。图片来源:豆瓣

亚瑟也因此瘦得皮包骨,脸上布满了绝望的皱纹。警卫们不停地欺负和调戏亚瑟,让他给大家讲个笑话吗。但如今的亚瑟已经没有笑话,也没有笑容了,他彻底进入到自己的悲观主义人格里。

很多人讨厌亚瑟是合理的,毕竟他在电视直播中杀死了脱口秀主持人默里 · 富兰克林。可笑的是,他也不得已成为了名人,全世界都知道亚瑟是谁,每个人认为亚瑟是个明星,以至于有人拍了一部关于他的影视作品。在阿卡姆监狱里,也有一个囚犯崇拜他,也就是 Lady Gaga 饰演的李 · 奎泽尔,她看过那部电影无数次。

李有着双色的铂金色头发和一双绝望的眼神,当亚瑟走进房间时,她的眼睛却亮了起来。世界上其他人可能认为他是个疯子,但她看着亚瑟,看到了小丑。

Lady Gaga 成文小丑的救赎。图片来源:豆瓣

亚瑟的审判也自然成为了媒体关注的焦点。审判在电视直播中进行,亚瑟在准备过程中接受媒体采访,被主持人不断的引诱和嘲弄。亚瑟无奈地用干涩嘶哑的声音唱道:「我又疯狂了,又被迷住了」,然后开始演唱 1940 年音乐剧《Pal Joey》中的《迷惑、困扰和困惑》。观众会在这部音乐剧形式的续集里听到许多古老的歌单,听起来就像是奶奶辈的唱片收藏中扒出来的。

审判中,亚瑟承认自己杀死了默里 · 富兰克林和其他四个人。法庭上的争论在于他是否会被宣告为精神错乱,从而免于死刑。他的律师认为亚瑟并没有真正犯下罪行,因为他有多重人格,精神错乱的另一个自我控制着他。但哥谭市地方检察官哈维 · 丹特认为亚瑟并没有多重人格,他只是病态、悲伤的亚瑟。所以他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,并被判有罪。

接收审判的亚瑟。图片来源:豆瓣

风向影评

这场争论是《小丑 2:双重妄想》的支点。但这部电影反复讨论人格分裂问题,让人觉得十分奇怪,也让人觉得乏味。因为前一部《小丑》已经以一种壮观的方式挖掘了这个问题。

而且,第一部电影的前提是,亚瑟是斯科塞斯狂热梦境中的肮脏反社会者,与漫画电影中的黑暗面人物不同,亚瑟真的只是一个精神失常的人。即使他画着脏兮兮的小丑妆,穿着红色西装,他也不是一个恶棍,他只是一个假装成恶棍的失意者。

亚瑟真的是一个精神失常的人。图片来源:豆瓣

在《小丑》中,亚瑟在地铁上枪杀了三个人后,躲进一个肮脏的公共厕所,跳起疯狂的太极舞来表达了自己重新获得力量。他感到平静、释放,在暴力中重生。那一刻,他变成了小丑。《小丑 2:双重妄想》的失望之处在于,它没有让观众感受到这种情绪张力。有很多场景是亚瑟打扮成小丑,在法庭上为自己辩护,唱着这首或那首老歌,或是他脑海中的幻想曲。但这些歌舞场景并没有为人格表现服务。

电影里的歌舞场景并没有为人格表现服务。图片来源:豆瓣

音乐剧这个题材的存在就是为了提升角色的人格张力,让他们和观众达到心理共鸣,接触到他们内心深处的自我力量。在当代银幕音乐剧中,观众都会期待角色们把自己带入到一种情感飞扬的状态。这种体验能在电影《红磨坊》里实现,它展现角色的美丽、傲慢、等多种美丽的碰撞。在拉斯 · 冯 · 特里尔   ( Lars von Trier ) 的音乐剧《黑暗中的舞者》 ( Dancer in the Dark ) 中,人们感受到了同样的冲动。

Lady Gaga 的选角确实让这部歌舞剧很有噱头,她的天赋就是为了拍音乐剧而生。但是,在《小丑 2:双重妄想》中,Gaga 的没有得到充分的发挥。她饰演的李从未真正的大光溢彩的歌唱,用她的夸张来抓住观众。所以,「小丑」可能就是《小丑 2:双重妄想》这部电影本身,一次盲目的改头换面,换来了尴尬的结果。

影有料

译者|熊雨田

编辑|卢枫

原文来源|Variety

原文作者|Owen Gleiberman

原文发表时间|2024.9.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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